沙沫

是黄曲老了之后的视角，最近超喜欢这一对，看跳跳剪辑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，看和和笑的嘴都没合过，这两个人简直绝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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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志雄等了近两个小时，手术室的门才打开——他老伴急性阑尾炎手术。

 

转到病房后，快晚饭的时候曲和才醒，黄志雄探过头去轻声叫他的名字，大概是刚醒，曲和眼神还不太聚焦。

 

黄志雄又问他还疼吗？曲和一直盯着黄志雄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，然后一弯眼，笑着说不疼了。他笑得没有一点活力，却格外令黄志雄安心。

 

黄志雄恍然想起，曾见过同样的笑，比这次更让他心疼。

 

那还是他们年轻的时候，认识曲和前，黄志雄曾在伊拉克参加过战争，因为一次任务患上了战争创伤后遗症，要依靠酒精来安抚精神上的刺激，于是他开始酗酒。

 

直到遇见了曲和，曲和陪他去看心理医生，陪他戒酒。后来黄志雄常常想起那段戒酒的日子，每想起一次，都会把曲和从额头到下巴都吻个遍，不带一丝情欲，满心满眼的，只有呵护。

 

戒酒头几天是最痛苦的，黄志雄总会忍不住想喝酒，曲和把家里所有带酒精的东西都扔了，整日整夜地陪他在家里熬着。

 

开始的时候，黄志雄还会让曲和拉琴给他听。到后来，大提琴也不管用了，曲和就拥着他，一边顺着他的背，一边深呼吸，试图带动他，让他放松下来。

 

可是黄志雄颤抖得太厉害，回抱着曲和的手带了很大的力，曲和疼得眼泪快涌出来了，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 

再后来，曲和也箍不住黄志雄了，他开始神志不清，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。曲和怕他伤着自己，就和他一起锁在房间里。

 

黄志雄没有了能砸的东西，就对着家具，对着墙，对着曲和，拳打脚踢。曲和依然只是拥着他，任他打，一声不吭。

 

最后曲和也不知道黄志雄的拳脚持续了多久，自己是什么时候合眼的，只觉得累了，抱不住他了。

 

曲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，躺在医院里了，黄志雄送他来的。医生说身上淤青太多，还断了一根肋骨，建议一个月之内都不要下床。

 

黄志雄已经清醒了，跪在曲和床头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。

 

曲和浑身酸痛，骨头像是散了架。他吃力地抬手想去擦黄志雄的眼泪，黄志雄急忙握住他，落了一吻在他手指上，拇指不经意地摩挲着他的手背。

 

曲和看着黄志雄眼眶里盈着泪，自责的样子，虚弱地对他笑，说不疼。

 

黄志雄记得刚认识曲和的时候，曲和不爱笑，他说他以前的生活很糟糕，糟糕的童年，糟糕的婚姻，糟糕的事业，除了大提琴，没有什么能让他笑的。

 

但曲和却很喜欢对黄志雄笑，每一次都很努力，就像这次，努力地想让黄志雄相信他真的不疼，努力地想让黄志雄放心。

 

渐渐地，黄志雄每看到曲和的笑就能很安心，比他在战场上看到自己队的国旗还安心。

 

一晃眼，曲和已经在他身边三十几年了，头发也已经白了一半。天知道黄志雄有多感谢曲和的出现，不仅将他从地狱里拉了出来，还给了他比天堂更美好的后半生。

 

黄志雄又想起了手术前，曲和攥着他的手，紧张的样子。其实，曲和很怕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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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才考完试，下午就来浪了

我不接受眼镜片，刀片，或诸如此类，因为不虐，真的不虐